完麦子,就要抓紧时间脱粒。几家劳力凑在一个大场子里,齐心合力,脱粒机一响,谁都不能消停。遇上晴天,几家活赶在一块儿,谁也顾不上吃饭,一帮人就开始又一家人的活计。父亲每次回家,只喝点米汤,躺坐在沙发上睡着了。 广告衫
晒麦子遇上个大晴天,摊在水泥地板上麦子金灿灿一片,几天太阳暴晒就干了。晒干的麦子要趁热收,热收的麦子装在大柜里不容易生虫易保存。要想提留点作麦种,是不能在水泥板上暴晒的。而是要支个木架,铺上木板或竹棍,用席子慢慢地凉晒干。
五月的杏子熟了,一个个黄亮亮的杏儿挂满枝头,是对丰收的礼赞。咬一口,杏汁盈溢满嘴,酸酸甜甜,爽快淋漓。 广告衫
我一直相信:大地上的粮食是神带来的。它是神在一些欢喜的季节里,先让土地彻底地松动自己的身子,再让足够的种子,带上呼吸了很久的阳光,或带上突然遭遇的风雨,顺着父母有着一定体温的手指,集体落入土壤最隐秘的地方。接下来的日子,父母要风一把、雨一把地守候。
看着这些黄亮的谷物,任由父母放在手上揉搓,吹去带着土腥的壳,就香甜地在嘴里咀嚼起来时,我称这些谷子、麦子和豆子,一律是神的粮食。我也由此想到了罗中立的油画《父亲》,并且想把这位画中的父亲,从川西一个不熟悉的地方,倒腾到我非常了解的丹凤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