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在我的前面,边走着边拿起手机打电话,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了抚有点凌乱的耳发,然后看起来有点尴尬地笑了笑。距她七八米远的我无缘听见她在说什么,只是那道晨光下脚步轻踱,发丝轻扬,身形单弱而迷人的风景线着实吸引了我。如果说美是一幅画,那么我希望此时此刻的自己就是一个画家,挥笔便依照她的一举一动来定格艺术。
正当我揣测着她电话里的内容,她已驻足转角的十字路口。我心里一惊,她要改道了吗?我顿感一万个舍不得,“毕竟一幅好画,灵感来之不易。”我放慢脚步,幻想着自己拥有定住时间的魔力,现实是我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。当我感慨并惋惜又将有一场擦肩而过,她忽的一个转身让我措手不及,我差点没被骇进马路边的地下通道。惨了,被她发现了?!纯净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我:“请问,到地铁站怎么走?”我受宠若惊,心里一万个好开心。 广告衫
“额……”我的反应有些迟钝,还在确认来得突然的幸福。“那个……” 广告衫
身后突然杀出个陈咬金,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叔抢着回答:“你从这儿走到这儿里,再从这里走到那儿就到了。”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