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初家里有一些鸡。每年春天,母亲都要买些刚孵出的小鸡,那些毛茸茸、嫩黄鲜活的小生命被母亲小心的放在木箱里,箱内悬挂着电灯泡,太阳般的温暖照耀着它们。几个月后,小稚鸡们就会变成雄赳赳的大公鸡或羞涩的红脸母鸡。“公鸡杀了吃,母鸡留下蛋吃。”母亲说。广告衫
后来家里有多了几只鸭子,一样从小茸球般稚嫩的生命开始,母亲每天早上赶它们出门下河,晚上吆喝它们回家。时间一长,渐渐长大的那些鸭们就积极主动起来,每天天刚亮,它们就“嘎嘎”地喊母亲起床,开门,它们自顾自的排好队,跟母亲道别,下河吃食或玩耍去了;晚上天刚擦黑,它们就又排着队摇着肥硕的屁股唤母亲开门,回家睡觉。有时大门紧闭,它们也决不会跟着其他的鸭子到别人家串门。广告衫
如果说母亲喂鸭子的动机和喂鸡的动机一样,为了吃或是下蛋,那我不明白楼梯口的小笼子里那两只小荷兰鼠有什么用。它们是鼠类,但比老鼠可爱、漂亮,黑白相间,浑圆肥胖,拖着细细的尾巴,不停地吃、吃、吃。草根,花生叶,青菜,饭米粒,什么都吃,吃够了就卿卿我我,你侬我侬。母亲常趴在楼梯口看它们半天。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