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思念是对一个人抓住孤独不放的谴责,何来的孤独,也许那是一处美丽的草原,是开满紫罗兰的山丘,是骗了自己许愿的神灯迟迟不愿兑现的诺言。流水还是曾经喜欢的清澈样子,却只剩下痕迹去想象曾经热闹的景象。 广告衫
许是钟表的能量尽了,最后隔三差五的动一下,直到瘫死在那里,没有时间记录生活,便随意起来。睡上三五日,若不是被饥饿叫醒,那被折断插入花瓶的腊梅要枯萎成不相识的模样了。花已经开尽满枝,放在温暖的房间里,它也未曾埋怨背离风雪而离落枝头。
深夜里,几枝梅花,一杯温茶,一个人。缭绕的烟色从窗门的缝隙中偷偷溜走,吸一口立刻咳嗽了几下,依然继续吸着,整个夜晚咳嗽个不停。曾被劝了无数次,渐渐戒掉了,不料寒冬袭来,旧疾复发,担心病发无从相伴,便又捡起了曾经的嗜好。 广告衫
咳嗽像是深冬的预兆,为此母亲大骂了好几次,然也无果,常常一边听着数落一边发誓吸完最后一根。那个被骂的最多的冬天最幸运,寒冬暖了起来。第一次相见,她说喜欢我身上的烟草味,却不喜欢我吸烟,我便偷偷的吸,后来她说烟草味浓了,我便慢慢戒了,再后来她说还是喜欢曾经的烟草味,我又卷土重来。我的脚步乱的抬不起来,追不上了,就不追了 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