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完生日没多久,我便去北方念大学。临行前,大哥没来送我。他说,他没有我这样的弟弟。我站在夏花烂漫的园子里,忍了许久,但是没能阻止泪水奔流。我暗暗告诉自己,以后与他形同陌路。
北方的冬天异常寒冷。母亲多次打来电话,问是否需要给我邮寄衣物,我起初说不用,后来实在撑不住,便说邮吧。电话这头,我再三提醒母亲,千万要邮普通包裹,不要邮特快包裹,那样省钱。
不到4天,特快包裹便翻越千山转到我的手里。我抱着厚实的包裹,给母亲打了电话,欣喜之余,我轻声埋怨:“妈,干吗非要邮特快包裹?多花四十几块钱呢!” 广告衫
母亲回答:“我也想省点钱,可你大哥非逼着我邮特快的,说你从小就怕冷,老在夜里抢他的被子……”
挂断电话,我剥开包裹,流着泪想念年迈的父母和失业的大哥,不知他们近况如何? 广告衫
过年时我回家,火车晚了足足8个小时。坐在拥挤的车厢里,每隔1小时,我就会接到大哥的电话。
出站口挤满了人,我一面揉搓着手掌,一面提着笨重的行李,朝公交车站走去。刚走出不远,一回头,便见大哥在汹涌的人流中踮着脚尖张望。 广告衫